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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章 青春岭美女如云

29天前 历史 15
童子奇及胡碧刚坐下,便有丫环捧上香茗

厅上的布置十分雅致,窗明几净,令人心头一畅,窗台上摆了不少花木,花香扑鼻,如兰似麝,抬头朝前一望,染上悬着一块牌匾,上书 琼楼 两个篆文

童子奇和胡碧啜了一口茶,茶味芬芳之中,带有一股淡淡幽香,不觉一口喝干

刚放下茶杯,内堂走出六个年纪不一,容貌美丽的女人来,她们都穿着薄薄的丝绸制的衣裙,行动间衣带飘飞,好像仙女下凡

这六个女人衣裙分作红,橙,黄,绿,蓝,白六种不同颜色

只见一个身穿红衣,年逾三十的女人笑道: 敝岭的香茶还值得一饮吧?

童子奇含笑道: 哇操,此茶嘴香醉人,的确不错,可惜只一杯,主人有点太吝啬了

白衣少女最轻, 嘻嘻 一笑

你爱喝,二姐岂有吝啬之理?这些茶是她的杰作,等到知音人,你叫她亲手泡,她都会一口答应的,可是我们姐妹都喝烦了

其它少女都 格格 一阵娇笑

那红衣女脸上一红,轻骂道: 七妹好没规矩,在客人面前说话也没有分寸

啪啪

当下,击掌召来一个丫环

再拿一壶香茶来?让童少侠及胡姑娘解渴

那几个少女又嘻嘻哈哈地,笑了好一阵子,态度十分轻佻

胡碧觉得敝扭,不禁别过脸去

童子奇久处花中,竟没有窘态,一边喝茶,一边跟她们调笑

哇操,不知大姐姐小姐姐们,要帮我解那种渴?

哎哟,姐妹们你们瞧,童子鸡居然吃起我们豆腐来

他也真敢,不怕咱们把他淹死

淹死总比海死好呀

童子鸡,你是不是处男?

哇操,你猜

还用得猜,童子鸡是叫好听,他呀,早就是风流鸡啦

咭咭……

风流鸡好像又比只会呱呱乱叫的老母鸡好

红衣女看了胡碧一眼,揶揄道: 你们别吵啦,人家胡姑娘吃味了

胡碧更显得羞窘,结结巴巴说道: 姐姐取笑得毫无道理,我只是没乘过船,现在有点头晕罢了

白衣少女又道: 这次该轮到三姐献宝啦,三姐,还不把‘提神油’拿来,替胡姐姐治头晕

格格……

其他少女又是一阵大笑

正在胡闹之际,内堂突然 得得得 地响起了三声,走出两个小丫环来

随后,有一个身披灰纱的女人,那六个女人立时跪下,朗声道: 小妹恭迎大姐

灰纱美女看来年纪很轻,谁知却是她们的大姐

她坐在一张高背椅上,先对童子奇及胡碧微微一笑,然后转头轻叱道: 你们年纪也不小啦,在客人面前也跟孩子似的胡闹

她脸庞十分俏丽,秀美,此刻薄怒,更添了几分妩mèi

那六个少女对她十分敬畏,不敢发出一声

起来吧,别让人看笑话

童子奇忙道: 哇操,姑娘大概就是这当家的?

那女人笑容如花,娇声道: 我‘沙丽’是青春岭的舵主

她虽然眉开眼笑,但是举止庄重,跟其他姐妹轻佻有点分别

你就是童大侠?

童子奇客气道: 哇操,大侠两个字不敢当,我姓‘童’,一生青青菜莱(随便)啦

沙丽微微一笑,露出了晶莹洁白的贝齿

童少侠不必过谦,听说你行为洒脱,不拘成规,虽然有小过,但无大错,这比那些貌似君子,实则小人的,强过不知多少倍?

童子奇如吃了兴奋剂,浑身舒畅得不得了

这时,沙丽她又说了: 不知少侠驾临有向指教?

童子奇沉吟了会儿,才道: 哇操,不敢相瞒,我是老风流的弟子

他偷偷瞧了沙丽一眼,见她脸色果然一变

听说,我师兄解楚雄曾是贵岭的始爷,后来……我上山之后,从没见过师兄及师嫂,所以……

沙丽轻咳一声,说道: 令师没有告诉你吗?

童子奇不急不缓道: 哇操,说来好笑,我有个师兄这件事,还是上个月,一个朋友告诉我的否则我至今也不晓得有这回事

沙丽不禁叹息道: 这件事真的离奇,要是别人绝不会相信,幸而你问的是我

童子奇闻言皱眉

她又长叹了一口气,然后道: 也难怪令师不告诉你,说句公道的话,你师兄真的禽兽不如,令师才会把他逐出师门

童子奇 哦 了一所,急道: 哇操,原来他已被家师逐出门墙,当家的既然知道,就请把实情告诉我

沙丽回忆的答道: 家师姐嫁了令师兄后,起初还有点顾虑,不料解楚雄一反常态,不但足不出户,而且温柔体贴,不久便产下了一个男孩,家师姐这才没了顾虑

有一次,有个姐妹上山探望她,家师姐还对她说,她日子过得很幸福,姐妹们都替她高兴

说到这里,莎丽长长嘘了口气,神色倏地转暗

谁知过了不久,家师姐突然返回这儿,口中念念有词,逢人便叫‘解郎你好狠’,原来她竟然疯了

童子奇及胡碧心头不由一凛

沙丽脸上升起一丝怒容

几经辛苦,家师才自家师姐口中挟出了一点线索原来,解楚雄把家师姐诱到悬崖边,说是同去观日落

家师姐自不会拒绝,便抱着孩子同去到了崖边,解楚雄趁家师姐弯腰用手帕拭拂石上沙尘时,突然飞起一脚,把她踢下了悬崖



胡碧倒抽一口冷气,童子奇也是脸色一变,心想: 虎毒尚不食子,这人不但把自己的妻子踢下悬崖,连自己的亲生儿子,他也害死,真的是禽兽不如啊

沙丽她又继续说道: 那孩子自然掉下悬崖,家师姐却刚好被一棵横生的松树叉住,侥幸捡回了一命,只是精神饱受刺激,所以得了失心疯

家师得知以后,心头大怒,便率领十余名弟子,上山去兴师问罪到了山上,令师刚好开关出来,闻声之后也是一愕,并指日声明不知其事,那解楚雄早已不和去向

沙丽顿了一下,啜了一口茶,又说道: 后来,令师又发现解楚雄,把他的一些武学著作,挟带私逃,便在家师面前宣布,将他连出门墙

并写下一张指令亲手交与家师,声言今后青春岭,凭纸可令他门人,为我们办一件事

童子奇接问道: 哇操,事情就这样完了吗?

沙丽抬头说道: 后来,我们派了人到江湖上,打探解楚雄的行踪,但都毫无所获此事至今,不知不觉也十几年了

童子奇及胡碧听后,都是感慨万千

半晌,童子奇才问道: 令师姐如今还在吗?

沙丽额首回答道: 在,不过她现在大部分的时间都神智不太清楚,很难得有清醒

哇操,我是否能和她见面?

沙丽沉吟起来

红衣女接着道: 师姐近来状况更差,整天又吵又闹,连小妹跟她见面也一样

沙丽挤出笑容道: 对不起,童少侠的要求,看来我不能应允了因为,二妹与她的感情最好,此刻她都不认得,你去见她也是枉然

童子奇喟然道: 哇操,这么说来,我是白跑一趟了?

沙丽微微一笑问道: 童少侠来此,只为问这件事吗?

童子奇连忙站起采,回答道: 叨唠多时,天色也不早了,他日有机再来拜访

沙丽也跟着起身,道: 太阳都下山了,说什么胡姑娘跟童少侠,今夜都得留下来作客

白衣少女抢着道: 对呀,说不定明早曹师姐精神会较平覆

不等童子奇答话,便吩咐下人去备酒席,胡碧跟他只好留下

席间,宾主交谈甚欢,沙丽不断询问童子奇,一些江湖上的动静,谈到盖世帮时,童子奇取出那胭脂盒

哇操,这盒内有些易容药当家的是否知道,近日来江湖上有那个善于制造此物呢?

沙丽接过来一看,又闻了一闻,脸色不禁一变,她随手递给红衣女

咪咪

红衣女咪咪接过,闻后神色也是一变

童子奇见有迹象,忍不住说了一句: 哇操,请两位说出真相,我童子奇感激不尽

沙丽似笑非笑的道: 童少侠真是找对了人,也幸好我留你在此过夜,否则,只怕要查出真相可就难了

胡碧见状,大喜,欣然道: 那就请当家的快说吧

沙丽螓首一点道: 家师有一个弟弟,外号叫作‘千面人’,本名为‘莫愁’,不知二位可听过?

哇操,我听家师提过此人却不知道他真实姓名,不知莫千面跟此事有什么关系?

沙丽又继续的说道: 莫师叔不但懂得易容术,而旦对于提炼草药很有心得,童少侠所得到的易容药,正是莫师叔所提练的

童子奇心头之喜,实非笔墨所能形容,心想: 哇操,找到莫愁之后,再找凶手就容易了

不知莫前辈现在何处?

沙丽微微一笑,道: 童少侠不必心急,莫师叔炼丹之处离此不过几十里而已,明天我定陪你走一趟

哇操,这最好了,我称谢谢各位

宾主谈谈笑笑,直至半夜酒席才散去

红日照到窗口,沙丽便带着二人上路

三人徒步而行,一路翻山趟岭的,走得汗流狭背,中午在树荫下吃了点干粮就上路

到黄昏时分,行抵一座孤峰之下,沙丽以手加额,抬头一望,突然 咦 了一声: 莫师叔有客登门?

童子奇讶道: 哇操,当家的如何知道?

沙面向山上一指

峰顶有一座小亭,你看见吗?亭顶插了根旗,这就表示有人求见

?? 哇操,令师叔住在何处? 童子奇十分诧异

沙丽慢条斯理道: 他炼丹处在山腹中,若有熟人求见,得在亭上插那旗子,然后,在亭里燃起一堆火,莫师叔就会出来接见

胡碧怀疑问了一句: 令师叔又怎会知道,有人来求见呢?

沙丽详加解释道: 火堆生了后难免有烟,这些烟自透气也钻入山腹,莫师叔便会从小洞处观察,假如,又见亭顶插旗自然会出来

哇操,原来如此

可是亭上并没有人

这证明来人跟莫师叔十分熟悉,莫师叔必然请他入洞府,咱们上去瞧瞧吧

沙丽率先登峰,童子奇殿后

大概到达山峰的三分之二处,沙丽又 咦 了一声脱口道: 怎么洞门没有关上?

说着,脚步随即一紧

话语未了,娇躯隐没在石后

童子奇急奔一步

原来,石后有个小洞,他跟在胡碧身后进去

这个洞的周围不大,一般人弯着腰才能进出,但是看来颇深

走了二十多丈后,周围突然宽阔起来,可以直着腰行走

又现款这了十余丈,甬道更阔,前头出现了三条贫道

沙丽惊呼一声: 有敌人

她一跃而起,纵向最左那条小道

童子奇侧眼一瞄,其他俩条通道,地上躺着几具尸体

哇操,有人挂了

小道异常狭窄畸岖,走了二十丈左右,突然发现前头被一堵石壁封住了

沙丽急喊道: 小心,不要触到机关

言讫,她飞身而起,一跃八尺,紧接着玉掌击在一块石板上,那里突然陷入,露出一个小洞,洞口冲出一股白烟

沙丽再度跃起,自小洞穿入

哇操,跟着她走

胡碧和童子奇先后跟她入洞

一入洞之后,一股药味及焦臭冲鼻而来,呛得眼泪几乎流出来

童子奇双手连挥,发散浓烟,这才发觉此处是座小厅,浓烟正是发自草药里

洞里面十分凌乱,地上有血迹,一看就知道这里不久之前,必定发生过一场血战

师叔

沙丽尖呼一声,玉掌在一堵右壁上乱拍数下,那堵石壁又再露出一个洞口,沙丽疾步而入

接着,又传来一道长长的尖叫

师叔……

童子奇急步冲前,只见沙丽扶起一个蓄着三绺长须,面貌清瘦的老人

童子奇伸手一探,还有一点余温,双掌立即附在莫愁背上,缓缓吐出一股内功,注入莫愁的体内

隔了好一阵子,莫愁脸色突现红晕,微微睁开了眼睛

沙丽急忙道: 师叔,侄女沙丽来了

莫愁露出苦笑,道: 师叔不行,贤侄女你乘了一步

闻言,莫愁喉结上下耸动,喘着气说着: 解……解楚……雄……他带了一帮人……进来……

沙丽心头大急问道: 他进来干什么?

他要抢……抢药

童子奇忍不住追问道: 哇操,抢什么药?他怎么知道你住在这里?

莫愁断断续续答道: 他,他……他要老夫把易容药的配……配……方交给他……老夫不答应……他竟……竟然下手……

童子奇见他声音越说越低,忙向道: 哇操,他长得什么模样?你知道他现在是用什么脸孔出现?

他,他脸上……

童子奇一急之下,忘了把内力输过去,莫愁这句话说了一半便没了下文,头一歪重重垂下

师叔……

沙丽见状大惊,又呼了一声

童子奇伸手过去一探,已没有了鼻息,心知大罗神仙也难解救

哇操,挂了

三人把莫愁葬在洞后,沙丽将他炼成的药丸,不管是何用途,一古脑儿包子起来,准备带离开这里

他们三个人默默地在洞里过了一夜,次日一早,把山腹出口封闭,黯然的离开了此地

童子奇及胡碧的马匹,还寄放在琼楼外,所以只好随沙丽回去

到了琼楼又是黄昏时刻,沙丽又挽留他们留下过夜

童子奇见盛情难却,唯有答应了沙丽

餐饭之后,童子奇心思: 哇操,这次无论如何要见到曹雪才行 经他一再要求,沙丽才勉强答应,并吩咐咪咪带童子奇去见曹雪

曹雪独自一人居住在一座小院里

咪咪带着童子奇去时,房内亮着灯,纱窗上映出了一个女人的影子,以手支额,头发散乱得像堆杂草

童子奇一看,便知此人就是曹雪

笃笃笃

咪咪伸手在门上轻敲,房内那个女人欢笑叫道: 解郎,解郎你来看我了吗?

随即,她把房门打开

咪咪柔声道: 曹师姐,是师妹来看你

曹雪的眼光随之散乱,呼道: 我不要见你,我不要见你,我要解郎,你快替我把他找来

唉 咪咪叹息一声,说着, 师姐,那个姓解的臭小子,狼心狗肺,你还惦念着他做什么?

解郎狼心狗肺,谁说的,他昨天还来看我呢

曹雪目光瞥及童子奇,神采连闪,一把推开咪咪,向童子奇扑过来道: 这不是解郎吗?小没良心的……

童子哥不禁一怔,连忙偏身让开

曹雪一扑落空,眼睛射出两道绿幽幽的光芒,骂道: 没良心,你果然狠心狗肺,连我也不认了,呜呜……我苦命的孩子,你死得好惨

她身子一抖,再次扑上来,尖声叫道: 还我儿子的命来

童子奇接触过的女人虽然不少,可是从未碰过发疯的女人,一时之间他手足不知所措,无可奈何之下,只好躲在咪咪身后

曹雪勃然大怒,并指指着咪咪骂道: 都是你这狐狸精,把我丈夫抢走,呜呜……我的命好苦……

她放声大哭起来,声音又尖又响,却没有眼泪,童子奇听得汗毛直竖

咪咪一旁解释道: 师姐你误会了,他不是解大哥,他叫童子奇

童子奇?我怎么没听过,咦,我知道啦,解郎你等一下

曹雪霍地飞身入房,接着把房门使劲关上

咪咪回头对童子奇耸耸双肩,轻声道: 童少侠,你都看见啦,这情况……

童子奇截口道: 哇操,等一下,不知道她要干什么?

忽然,房内传出曹雪的歌声,想不到她哭声难听,歌声却十分温柔

五更五鼓天大亮;情妹送哥出厢房;手拿衣袖抹眼泪,难舍情妹好心肠

童子奇咪味面面相觑,为什么曹雪的心情忽然又转好了,竟然哼起这种情歌

房门又再打开,只见曹雪身穿一袭崭新的鹅黄色衣裙,脸上涂满胭脂,秀发梳得整整齐齐,发角插了一朵小花

她知嘻嘻对童子奇道: 解郎,你看贱妾漂不漂亮?

说罢,轻轻地转了个圈儿,衣裙飘飞,果然还有两分风韵

童子奇在刹那间,突然心头一酸,刚才,对她敬而远之的心,现在却充满同情,禁不住点头道: 曹姑娘,不不,师嫂真是漂亮

曹雪像孩子般蹦跳, 格格 乱笑道: 什么曹姑娘,我是你的妻子,解郎,你快叫一声雪妹妹

咪咪眼圈一虹,涩声道: 师姐,他不是……

登时,曹雪大怒,叱责道: 贱人,你让开,不许你沾他边儿,咦,解郎,你刚才叫我什么?

童子奇难过道: 哇操,师嫂,我是童子奇,不是解师兄

曹雪像头受伤的豹子,突然跳了起来,眼神又再散乱,倏地抓下发际的小花,一把揉碎,尖叫道: 解郎那来的师弟?你分明冒充,呜呜……解郎,解郎你冷吗?我先替儿子裁制一件衣,做好后就替你来做了,你先忍一忍啊

不不,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,昨晚明明来了,也不跟我打招呼,一定是去找沙丽那狐狸精,没良心的东西……

曹雪边哭边喊,声音是越来越大

咪咪忙道: 师姐,你回房休息吧

曹雪却像没听见,毫不理会咪咪



童子奇轻叹一声,陡地伸出两指,点在她的睡穴上

咪咪要把她抱入房内,童子奇阻止道: 慢着

他右掌曹雪背后的 风府穴 ,随即解开她的昏穴,接着在她头顶上,轻轻一击,右掌内力源源自 风府穴 注入

曹雪身子一震,目光疯狂之色登时不见,代之的是片迷蒙

曹雪,你昨夜在那里见过解楚雄? 童子奇沉声道: 哇操,快告诉我

曹雪眉头深锁,像在沉思,有顷才回答道: 就在这里

哇操,他来找你?

不是,他从这里经过,转向那边跑了

童子奇继续问道: 哇操,你认出了他,还是他认出了你?

他一身黑衣黑裤,脸上还蒙着块黑布,我看不到他,他也没有看到我

童子奇惊讶地问道: 哇操,那你又怎么知道是他?

曹雪回忆的答道: 我在他越墙过去时认出了他的身法,独步武林的‘平步青云’,外人绝对不会的

童子奇心头一震,看了咪眯一眼,只见她脸上也是一片惊悸之色

昨天沙丽不在,一切由她代理,却让人潜入此地,她要负完全责任

童子奇内力再吐,道: 他什么时候进来的,你知不知道?

曹雪喃喃的说道: 我不知道,他……他不是来找我,没良心的东西,……我,我好困……

蓦地,她打了个哈欠,眼神又再散乱

童子奇左手一落,又点了她昏穴,轻叹道: 麻烦你抱她进去

沙丽听了他的叙述,脸色陡然一变,回头问咪咪: 你昨夜去了哪里?

咪咪娇躯微抖,嗫嚅地道: 小……小妹一直都在这里

可是,外人潜入此地,你怎么会不知道?

咪咏霍地跪下,低头不语

童子奇代她求情,说道: 哇操,也许是那曹雪胡言乱语,当家的何必当真?

沙丽脸色一凝,沉声道: 莫师叔那夜被杀,曹师姐说的话,我相信是真的,咪咪,你可知罪?

小妹甘愿领罚

你暂且回去,明早我再召集姐妹会,征求大家的意见,再行发落



咪咪低头退下,童子奇及胡碧也不再说什么

第二天,童子奇和胡碧辞别了沙丽,离开了青春岭

秋天,枫叶鲜红如火,天高云淡,神清气爽,童子奇忽然想起柳大川之约,便与胡碧联抉南下

离洵阳还有四十里,一条官道上突见一个小厮,拦住童子奇的马头

他年约十四,五岁,面皮微黑,身穿灰黑短打

请问公子可是童子奇?

童子奇一眼望去,觉得这人很陌生,道: 哇操,我是童子奇,小兄弟有什么指教?

小厮抱拳道: 小的是单记粮行的下人,我家少爷有信要交给公子过目

言罢,由怀中取出一封信,双手呈给童子奇

童子奇撕开一看,信笺上面写着几个宇: 童子奇,我到了‘两河关’,请至‘悦来客栈’相见,无肠公子留

胡碧不解向道: 谁是无肠公子?

笨闻 童子奇回答道: 无肠是指螃蟹,螃蟹就是‘单享’的外号嘛

哦…… 胡碧恍然大悟

单公子已到洵阳?

是的,哇操,还有正典贾公子及白少侠两位

三人到齐,太好了,请带路

渭河河畔,停泊着艘不少的船,童子奇和胡碧牵马上船,以便解缆开航

经过了半天,到了南河关,小二有根有据把他们二人带到悦来客栈

豹子,豹子

么二三,么二三

人还未到呢,里面传出喝声

原来,单享包下一座小院,这时候他正和贾正典,白展文在玩银子

童子奇一到,白展文笑道: 童子鸡来了,四个人玩更有趣

贾正典道: 跟他赌,包你十手要输九

这位姑娘是……

单享起身问道,童子奇一笑,随即替胡碧介绍

久仰,久仰

单享看了她一眼,心中想道: 这女人真不赖,以前把史大侠迷倒,看来,现在童子鸡也七荤八素了,这顿喜酒,我看是跑不掉了

白展文打趣说道: 童子鸡,你怎么这时才到,莫非一路上四处逗留沾花惹草了

贾正典轻踩他一脚,接口道: 该不会又碰上那个打不死的紫东来了吧?

童子奇回答道: 哇操,正是碰上了他,又跟他打了一架

谁赢了? 白展文问道

单享笑道: 当然是童子奇啦,不然,他还能坐在这里吗?

童子奇一笑道: 哇操,这一仗只打了一半,还未分胜负

为何不继续打下去? 白展文文问道: 难道跟上次一样,打了一半,他又跑了?

这次不是他跑了,而是有人来了,哇操,迫使我们不得不停下手

那人是谁,连你也要听他的?

是盖世的人‘梅花刀’秦定

童子奇把别后的经过说了一遍,直到掌灯时分,才将整件事说清楚

店小二把酒菜送来,五人边喝边说,胡碧落落大方,一顿饭下来和单享等人都混熟

童子奇说道: 哇操,今天才二十离二十三还有两天,难道我们几个就坐在这里枯候?

白展文口没遮拦,道: 你现在有美女作伴,又不能跟我们一齐去风流快活,何必为这烦恼?

胡碧脸微红,娇羞说道: 白少侠是怕我会阻拦童子奇其实,他是我,君子之交淡如水,我跟他并没什么?

真的吗? 单享有点不相信的问

白展文却怪叫道: 啧啧啧,这种女人真少见

童子奇 嘻嘻 一笑,道: 哇操,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是想先到洵阳一趟,你们去不去啊?

单享随之道: 咱们要等‘阮英’,然后再起前往

阮英的外号是‘笑面公子’,与‘无肠公子’单享,‘妙手公子’贾正典,‘神行公子’孟加拉,同被称为‘华北四公子’

这四个人都是富家子弟,仗着父兄余财,加上自己的武技,游手好闲,专门管一些闲事

贾正典问道: 童子奇,你打算几时去?

明早去,下午回来

这席洒吃到半夜才散,童子奇以为胡碧害羞才说了那番话

不料,这晚仍与他同宿一房,心中十分狐疑,其他人更是暗暗称奇

哇操,刚才你怎么说那种话?

童子奇对着房间门,语气充满埋怨

胡碧边解领扣,边回答道: 本来就是嘛,我又不是你用八人大轿抬过门,名正言顺的老婆……

哇操,那你不喜欢我罗?

什么人说的?

外面的天很黑,窗外一点光也没有

但是,这向房子里弥漫着一种温暖

童子奇走了过去,紧紧的抱着她的腰,温热的嘴唇,在她的耳边轻吻着

一种无比的温馨,随着他的吻,泛起在心头胡碧又禁不住坠入另一个爱里

她仿佛听到一个温柔声音,在耳边响着: 小B,让我们永远,永远都不要分开



童子奇的唇往前移,探索着她的香唇

胡碧主动凑了上去,伸出了香小舌,童子奇一下攫住了它,尽情的吸吮起来

童子奇一面吸吮着,一面将她按倒床上,身体随着倒下之势,一转身,整个压在她的身体上

吻了好一会儿,他才吐出了小舌,伸手除去了胡碧身上的衣物

然后,他再解除自己的

没多久,他俩已全身赤裸裸,袒袒的相对了

童子奇站了起来,浑身上下仔细的撞她的胴体,脸上遂渐遂渐泛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神色来

她被盯得双颊泛红,娇羞的遮掩着胸前双峰

童子奇见她娇羞,更加的动心,禁不住跪下来,拔开她的掩胸的手,一低头就把峰上的小樱桃含入口中,轻重适中的吸吮起来

另一只手也猛握肉峰,轻巧的揉捏起来

唔……

这时,贾正典,单享和白展文三人,悄悄躲在窗外,一听漫妙的呻吟,手指沾口水,点破了纸窗,凑上眼睛往里面瞧

他妈的,真是高竿

经过揉捏的胡碧,春心荡漾了,呼吸渐渐急促起来,脸上红潮更深了

她伸手在童子奇背上一下重,一下轻不停的抓着

童子奇也意会到了她心理的变化

忽然,胡碧发觉一只炙热的手,轻滑过她微凸的小腹,覆盖在那逐渐受潮,神秘地带轻轻地抚摸起来

摸呀摸摸得她呼吸更急促,心情更加的紧张

爽不爽啊?!

连外面偷把的人,都忍不住吞起口水

嗯……

翌日,童子奇独自一人前往洵阳县去

今天虽非什么节令,但城中人来人往,景象十分的热闹

童子奇见街旁,站着一个矮老头,看他衣着及模样,是本地人打扮,便走上前问道: 哇操,老丈,借问一声,大川镖局在哪里?

矮老头像怕蛇似的,扭头走开,口中频呼: 倒霉,大清早就遇到这种事

童子奇非常诧异,只好信步前行,走了一会儿,突听有人叫他: 童子鸡大侠,童子鸡大侠……

他循声望过去,只见一个身穿白衣的少女,脸带笑容,排众走出来,定睛一看,那少女竟是尹丹凤

喂,我叫你那么多声,你才听见呀,看你魂不守舍,又不知在想……那个漂亮的始娘啦

童子奇很不好意思,苦笑道: 哇操,世上那有什么标致的姑娘,值得我魂不守舍的呢

尹丹凤小嘴一撇,轻声道: 我就不信,你的眼光那么高

说完,拉住他的右臂

走,咱们去吃点东西,饿死我啦,你知不知道,这几天我都在城中逛,走得脚都快肿啦

哇操,姑娘这么好兴致,莫非在练什么轻功?

尹丹凤轻笑一声,如鲜花绽开

今天她一身素色打扮,另有一番风韵,童子奇禁不住多看一眼

尹丹凤的脸上,微微升上一团红晕

人家那里在练轻功,人家是在找你嘛

童子奇心头一跳

哇操,找我干什么?少爷若是不爱来,八人的大轿也扛不了我来?

你就会气我,明明已经来了,还说这种话,嗯,在这里吃点东西吧,这里的糕点,在洵阳是很有名呢

童子奇无所谓的跟她入内,这里的伙计对尹丹凤十分熟悉: 尹小姐,尹姑娘 叫个不停,又说她今天穿白衣好看

尹丹凤笑如花,刚才受童子奇的气,登时消去了一大半

童子奇不愿扫她的兴,吃了一个饼,问道: 哇操,你姐夫在家吗?

尹丹凤两眼陡睁,讶异道: 什么?你……你还不知道呀

哇操,知道什么?

姑娘我为何会穿白衣

童子奇翘嘴说着: 哇操,少爷又不是姑娘你肚子里的蛔虫,怎会知道你为何如此?

笨蛋,我姐夫他……他被人杀死了,你不知道吗?

闻言,童子奇不由愕然

哇操,什么?你姐夫被人杀死?凶手是谁?咦,难道是五爷的女婿

不是,听赵叔说,对方是一个叫什么盖世帮的蒙面人

哇操,盖世帮? 童子奇心头一凛,又问道: 此事是何时发生的?

这个月初,现在都已下葬了,我还以为你知道了

童子奇回答道: 哇操,你要以为我知道,何必满城跑着找我?

尹丹凤眼圈一红,娇嗔道: 你就是笨,连这个也不晓得,简直枉称风流

童子奇心头又是一跳,深深后悔那夜在小庙里对她的态度,要是自己凶一点,又岂会惹来这段烦恼?

他怔了一阵,才说道: 哇操,吃饱了没有?吃饱你就带路吧

去那里? 尹丹凤没好气地道: 早知你会这样,我就不叫你了

哇操,去你家看看啊,我既然来了,不管好歹,也得去上一炷香

好吧

童子奇扳起脸孔,一本正经的说道: 哇操,我是个臭名昭彰的人,你还是少跟我在一起为妙

尹丹凤突然跳了起来,叫道: 你去死吧,谁爱跟你在一起,蟑螂带花臭臭美

说着,推开店门冲了出去

喂,喂……

童子奇扔下一块碎银,急忙追了出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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