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历史 肉蒲团(回圈报,觉后禅) 支持键盘切换:(15/20)

第15章 同盟义议通宵乐 姊妹平分一夜欢

29天前 历史 10
权老实报仇的因果按下慢表,如今且把未央生得意之事畅说一番

自这一夜搂住香云细谈往事,知道那叁个美妇都是他一家,两个少年的又分外心投意合

只因话长夜短,两个又要干事,竟不曾问那叁个妇人是何姓名,叁个丈夫是何别号,家住在哪里

直到第二夜过去,方才补问

香云道: 我叫他姑娘的,是花朝日生的,名字叫做‘花晨’,我们叫他晨姑丈夫死过十年了,他心上要嫁,只因生下个遗腹子,累住了身子,不好嫁得,所以守寡我叫他妹子那两个,是他嫡亲侄妇,大的叫做‘瑞珠’,小的叫做‘瑞玉’瑞珠的丈夫,号‘卧云生’;瑞玉的丈夫,号‘倚云生’,两个是胞兄弟他叁个人家门户虽然个别,里面其实相通只有我远一步,隔得几家门面总来都在这条巷内

未央生听了,愈加欢喜

又记起赛昆仑前日之言说两个富贵女子,就是此人

可见贼眼与色眼一样,同是一丝不漏的

就问香云道: 昨日蒙你盛情,把两位令妹许我,但不知何时才许我相会?

香云道: 再过叁五日,我就要过去,可以引你去相会只是一件,我一去之后,就不回来,这张床不是我们作乐之处了

未央生吃一惊道: 这是甚么缘故?你可明白说来

香云道: 因我家丈夫在他家处馆,那兄弟两个是我丈夫的学生,文理都不齐,怕做秀才要岁考,两个一齐缘了例,目下要进京坐监,他两个是不得离先生,少不得我家丈夫要同他进去他怕我没人照管,要接到他家,等我姊妹叁个一同居住这数日之内就要起身,所以我一去之后就不回来,只好约你到那边相会了

未央生听了,一发喜上加喜,想叁个男子一齐开去,叁个女子一齐撮合,可以肆意宣淫了

果然数日之后,师徒叁个一齐起身

起身之日就把香云接去

香云与未央生两个正相到好处,那里离得长久?

少不得一见之后就要透露出来,好商量定了,领他来干事

次日,香云对瑞珠,瑞玉问道: 你两个可曾再到庙里去烧香么?

瑞玉先答道: 烧过一次就罢了,难道只管去烧?

香云道: 有那样标致男人瞌你的头,就叁五日去烧一次也不为过

瑞珠道: 香倒要去烧,只是没有扇子送他

香云道: 贤妹不要笑我,我的扇子固然折本就是你们两个虽受他瞌头,也不曾见他跟你们回来,哄你害害相思罢了

瑞玉道: 我们两个说起这件事,也解说不出为甚么那个男人这等虎头蛇尾,若照那样颠狂起来,就像等不得第二日,当晚就要跟来的一般及至等到后面,一些踪影也没有既然这等寡情,何不省了那几个头不瞌也罢

香云道: 我闻得人说,他终日在那边思想,只是寻你们不着无可奈何了

瑞珠道: 我们两个他未必思想,只怕对了那把扇子睹物思人,要害起相思病来

香云道: 扇子的相思他倒果然害过,不是假话如今倒勾过帐了只是瞌头的相思,害得沉重,一时医他不好将来害死,只怕要你来偿命

瑞珠,瑞玉见他这话可疑,就一齐到他脸上看他颜色何如

香云一面说一面笑,也做出一种骄人的光景

两个一齐道: 看你这样得意,莫非上了手么?

香云道: 也差不多,偏背你们与他勾账过了

两个听见这话,就像科场后不中的举子,遇着新贵人一般,又惭愧又羡慕,变赔个笑脸道: 这等,恭喜!添了个得意的新姐夫我不曾贺你,如今新姐夫在哪里?可肯借我们看看么?

香云故意作难道: 你们都是见面过了,何须再要见?

瑞玉道: 当初是道路之人,他便瞌头,我不好回礼如今是至亲了,何妨再会,待我们回他个礼,叫声姐夫,替他亲热也是好的

香云道: 要见有何难,我就去叫他来只怕他一见了面,要象前日瞌头的光景,疯癫起来,得罪了二位贤妹,不成体统

瑞玉道: 他起先少人拘管,所以轻举妄动,如今有你这个吃醋的人立在面前,他怎么敢放肆

瑞珠对了瑞玉道: 你这些话都是枉说的,他心上的人怎么舍得把与别人见面?当初结盟的话,虽说有祸同受,有福同享,如今那里依得许多只是求他不要追吃以前的醋,把瞌头的话置之不问,也就好了,怎么还想别样的事

香云听了,知道他发急了,就认真道: 你不要发急我若是要独自受用,不与你们同乐,只消住在家中不肯过来,日夜同他快活就是了何须带自己的醋到别人家吃起来?我今肯对你们说,可见不是恶意了如今要从公酌议,定一个规矩,使见面之后,大家没有争兢,我就叫他进来,同你们相会

瑞珠道: 若肯如此,也不枉结拜一场就求你立个规矩,我们遵依就是了

香云道: 我与他相处在你们之先,论起理来,就该有个妻妾之分,大小之别凡是要占便宜,得我与你是相好的姊妹不好这等论得,只是序齿罢了凡日间,夜间取乐,总要自大而小,从长而幼,不许越位就是言语之间,也要留些馀地不可以少年之所长,形老成之所短,使他有后来居上之评;不可以新交之太密,使旧好之渐疏,使我有前鱼见弃之恨若依得这些话,自然情投意合,你们肯依不肯依?

瑞珠,瑞玉齐答道: 这议论甚是公道,只怕你不肯我们有甚么不依?

香云道: 这等,待我写字唤他来

就取出一幅花笺,写出两句诗道:

天台诸女伴,相约待刘郎

写了这两句,就把签折做几折,放进笔筒里

瑞玉道: 为甚么只写两句?这诗叫做甚么体?

瑞珠道: 我晓得云姐的主意,是舍不得他搜索枯肠,留后两句待他续来,省得再写回贴的意思你也忒熬爱他了

香云笑一笑,把诗封好,交与丫鬟,吩咐拿到自己房里从板壁缝中丢过去,讨了回字转来

丫鬟去后,瑞珠问道: 你是怎么法引他到家里来?如今过几夜了?

香云就把他住在隔壁,如何相会,共睡几夜,细说一遍

瑞玉道: 他的本事何如?

香云道: 若说起本事,竟要使人爱杀你们两个只知道他的面貌标致,那里晓得他的本钱是一件至宝从来妇人不但不曾看见过,连闻也不曾闻过

瑞珠,瑞玉听了,一发要问,就像未考的童生,遇着考过的朋友,扯住问题目一般,是大是小,是长是短,出经不出经,给烛不给烛,件件要问道

彼时正在吃饭之后,碗碟未收,香云见他问多少长,就拈一根筋,道: 有如此筋 见问他多少大,就拿一个茶盅,道: 有如此盅 见他问坚硬何如,就指一碗豆腐,道: 有如此腐

瑞珠,瑞玉笑道: 这等,是极软的了既然如此,就要他长大何用?

香云道: 不然天下极硬之物,莫过于豆腐更比钢铁不同,钢铁虽然坚硬,一见火就软了只有豆腐,放在热处越烘越硬,他的东西也是如此,是弄不软的我所以把豆腐比他

瑞珠,瑞玉道: 我不信有这件好宝

香云道: 我说这话还不曾尽其所长,他另有两种妙处,我若说出,你一发不信只好到干事时,你自己去验罢了

瑞珠,瑞玉道: 你说就是,管我们信不信

香云又把先小后大,先冷后热,次第形容出来,两人听了他,不觉欲火上升,耳红面赤,即刻要他来与他干事,好试他绝技

谁想丫鬟去了半日,再不见来

原来未央生不在家

他坐在房里等候,被书笥看见,也从板壁上爬过来,两个大弄半日

直待未央生回来,把书笥丢过去,方才讨得回字转来

叁人拆开一看,见他果然会心,就在原诗后面续两句道:

早修胡麻饭,相逢节馁肠

瑞珠,瑞玉看了知道今夜是万无一失了,不胜欢喜

香云道: 今夜干事的次序,须议一个妥当,省得临事之时,个个要想争先

瑞珠心上晓得他睡过几夜,该当让人,没有今夜就要序齿之理

心上虽然如此,口里故意谦逊道: 你方才做定规矩,自长而幼,自大而小,不消说是你起头

香云道: 论理原该如此,只是今夜又当别论自古道:‘先入为主,后入为宾’,我同他睡了几夜,就算是主人,今夜且定宾主之礼,等你两人各睡一次,然后再序长幼你们不要虚谦,今夜自然是珠妹起了,只是你两人还是每人一夜,睡个完全的好;还是每人半夜,睡个均匀的好?你们商议定了,回我的话就是

瑞珠,瑞玉想了一会齐说道: 我们两人不好说得,凭家长吩咐就是

香云道: 每人一夜觉得像意,只是难为候缺的,还是每人半夜罢你两人意中如何?

谁想他两人各有隐情,不好说出,只是闭口不言

香云道: 你们不说的意思我知道了,前面的一个怕他不肯尽欢,要留量去赴第二席,所以不应;后面的一个怕他是强弩之末,干事的时节没有锋芒,所以不应我老实对你说,他的本事是一个当得几个的

对着瑞珠道: 你就同他睡一夜,只好做半夜实事,只怕还不到半夜,就要求免,落得交下手去 又对瑞玉道: 酒醉后来人,况且他那壶酒又分明是下半壶好吃你两个不必狐自

瑞珠,瑞玉的隐情被他参破,又决下疑心,一齐应道: 依命就是

香云遂吩咐丫鬟立在门前去等

不多一会,就把未央生领进来

瑞珠,瑞玉见他来到,假装羞怯退后一步,让香云接他

未央生对香云深深一揖,道: 请两位小妹过来相见

香云每一只手扯住一个,同他相见

见后,瑞珠唤丫鬟拿茶,香云道: 不消唤茶,他为你两个也想得苦了,各人把口里琼果送些过去,当了茶罢 就把两个的手交与未央生

未央生接到了手,就双双搂住,把自己的舌头先伸在瑞珠口里,等他尝了一会;又伸在瑞玉的口里,也等他尝了一会

然后把叁张口合在一处,凑成一个 品 字,又把两根舌一齐含在口里,尝了一会,方才放手

只见丫头排上夜饭,未央生上坐,香云下坐,瑞珠居左,瑞玉居右

四个吃了晚饭,将要收碗,未央生扯香云到背后去问道: 请问娘子,今夜是怎么样睡法?

香云道: 我预先替你酌定了,上半夜是瑞珠,下半夜是瑞玉

未央生道: 这等,娘子呢?

香云道: 今夜我且恬退一夜,让他两个受用待明夜然后轮起,照序齿一人睡一夜但你今夜要争气些,应得我的口来就是了

未央生道: 那个不消吩咐,只是忒难为你

香云就叫丫鬟拿灯送未央生与瑞珠进去

自己怕瑞玉难过,陪他说了一会闲话,方才就寝

瑞珠与未央生进房之后,就宽衣解带,上床行乐

初干之际,颇觉艰难,瑞珠想起日间的话说得好听,知有将来之乐,足偿此际之苦,所以坚忍,咬住牙关,任他冲突

时时刻刻盼他大起来,时时刻刻望他热起来

只见抽到后面,果然越弄越大,越干越热,竟像是个极大的角先生,灌了一肚滚水,塞进去一般

就是不抽不动,留在里面也是快活

方才知道日间所言不是虚誉, 至宝 二字竟可做此物的别名

就把未央生紧紧搂住道: 我的心肝,你有这样标致面孔,又有这件至宝生在身上,难道要把普天下的妇人都想死了不成?

未央生道: 弄得人死,才想得人死心肝,你舍得一条性命,等我弄死了么?

瑞珠道: 遇着这件东西,难道还要想活不成?只是让我多干了几次,死才死得甘心不要头一次就送我性命

未央生就翻天倒地干起来

瑞珠的阴户虽深,花心生得极浅,只消进一二寸就挠着痒处,所以抽送之间再没得落空

抽到半千之后,就要死要活起来,口里不住的叫道: 心肝,我今要死了求你饶了罢

未央生要现所长,听见这话,只当听不见,力也不较,从一更干起,直干到二更,只见他四肢瘫软,口内冷气直冲,未央生知道不是劲敌,就住了手

紧紧搂住睡了一会,瑞珠醒转来道: 心肝,你怎么这么会干?如今我妹子在房里等,你过去罢

未央生道: 黑暗暗的,我那里摸得过去?

瑞珠道: 待我叫丫鬟送你去 就叫一个丫鬟起来,搀了未央生的手,送他过去

那个丫鬟是个十五六岁的处子,起先听见他干事,弄得山摇地动,阴中骚痒不过,淫水不知流了多少

如今搀着未央生的手,那里放得他过

走到僻静去处,就对未央生道: 你怎么这等狠心,刚才那样好滋味,何不使我尝一尝?

就把一手搂住未央生,一手去脱自家的裤子

未央生见他情急不过,不好推辞,就叫他睡在懒榻之下,将他阴户扒开,然后取出阳物,唾沫也不搽,对了阴户直抵

那丫鬟不曾经人弄过,暗想那件东西是好吃的汤水,所以扯他弄,还愁他不肯弄

不料,他把阳物一抵,疼痛难当,就喊叫起来

未央生见他是个处子,就搽上许多唾沫,紧紧朝里又抵

他又叫喊起来道: 做不得!若再照样,一些好处也没有为甚么我主母弄了就快活,这是何故?

未央生就把初次干起要皮破血流,直要干过十馀次方才会快活,又安慰他道: 我的本钱忒大,你当不起我有个小,叫做‘书笥’,他的本钱还小明日带他来先与你干几次,然后等我干就不妨了

丫鬟感激不尽,就爬起来,穿好裤子,引他行走

走到瑞玉门前,只见明烛辉煌,点在房里伺候

听见外面走响,丫鬟就开房门,接他进去

未央生走到床前,叫道: 心肝,我来迟了你不要见怪 遂把衣服脱下,揭开被窝,爬在瑞玉肚上,挺起阳物就干

初干之时,痛楚起来,与瑞珠一般,干到好处,那种要死要活的模样,更比瑞珠不同,使人看了竟要可怜起来

这是甚么原故?

因他的年纪比瑞珠小叁四岁,身体也在瘦弱一边,肌肤娇嫩,竟无一物可比

就是立在阶前,尚怕随风吹倒;坐在椅上,还要东扶西靠的人,那里能经得这样干事?

所以抽到数百之后,星眼微撑,朱唇半启,心上有话,口里说不出来,无非是弱体难胜,香魂欲断,若再抽一会,定有性命之忧

未央生看了,心上怜惜不过,就问道: 心肝,你经不得再弄了么?

瑞玉答应不出,只把头点一点

未央生就爬下身来,等他苏息一会,要干,又经不得再干;不干,又爱他不过,只得把他抱在肚子上面,睡到天明

香云与瑞珠清早起来,要商量长久之策,就到瑞玉床前催未央生早起

揭开帐子一看,只见瑞玉倒在上面,未央生倒在下面,就叫醒来笑道: 今夜点灯不消买蜡烛了!

姊妹叁个笑了一会,就与未央生商议道: 如今晚去夜来,终究被人看见就是你自己家里的人见你夜夜不回,也要根究出来怎么设法在这里住几时,连日里也不回去,不必定要干事,就是下棋,做诗,说说笑笑,也是快活的你有这个妙法么?

未央生道: 我未来之先,就把绝妙之法算得妥当了

叁人问道: 甚么妙法?

未央生道: 我的小妾现今怀孕在身,干不得事我昨日对他说,我离家日久,不曾回去,今趁你怀孕之时,到故乡去看看往返只消散个月,就好转来看你分娩省得分娩之后,又要回去,妨我们作乐的工夫他说我这话极讲得是我今日回去,就收拾行李出门,只说回故乡去,竟挑到你家来这叁个月之中,莫说做诗,下棋,说笑话,就是要串戏,也串得几本了

叁个女子听了,不胜欢喜,皆言妙计

未央生道: 还有一事,要与叁位商议我身边有两个伴当,一个丢在家里,一个带他出来只是那小介也有主人之风,若不把些甜头到他,他若走回去露出事来,却怎么处?

瑞珠道: 这个不难,我家有得是丫鬟,随他去作乐就是不但可系伴当之身,还可塞梅香之口,省得我们男子回来要去学舌

未央生道: 说的有理

四人计议定了,就打发未央生回去

当晚就挑行李过来

自此后,不但未央生醉卧群芳,连随身伴当亦享温柔之福

只可惜故园春色一旦飘零,使人有不堪回首之叹耳
EN